楚雨寒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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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恋与制作人][李泽言]逝雪深 古风paro

*这次的七夕古风卡牌主题,梁王李泽言x女医你

*不知为啥看到王爷x女医的设定我就仿佛嗅到了BE的气息……

*摸鱼向意识流无脑剧,很久以前就想写的一个设定

#能有几许好梦终得长留#

*私设如山,欢迎捉虫,避雷注意,oo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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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李泽言和你在皇宫初遇,只因为先皇的妃子突然患了恶疾,又不愿请宫中太医诊治,只好请来身为女医的你,为后妃把脉。李泽言每每想起回廊下,你低着头带领一众侍婢快步走过的那幕,皆有所动容。当时他未曾想过,这短短一瞬竟能在他心中停驻如此之久,而再后来,明知以他的身份出现在皇宫的次数还是愈少愈好,但他前往皇宫拜访的次数没有减少不说,还愈发跑得勤快。或许,自己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啊。

李泽言想到这里,唇角为心里那人一个勾起笑容,披上滚了毛边的袍子出了梁王府。

离先皇驾崩的那个夜晚已经过去了许多时候,继位的是早已立下的储君。新皇帝年轻,独自处理政事的手段有限。听闻先帝驾崩,北方边界蠢蠢欲动,经常动乱,前线战事吃紧需要征兵,偏偏今年粮食收成又不佳,举国上下无不发愁。幸好年轻的君主也是有能力之人,做事还算狠准果决,便在最短的时间内逐步将局势稳下。而李泽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,都说真正的强者“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”,明明新帝继位的源头还和他有关。

李泽言出门时正下着雪,想来先帝在世的时候,人们尚能对生活津津乐道,现在已经沦落到要为来年收成和战事发愁,不可不谓世事无常。

此刻街上的人不多,李泽言没带仆从,颇有些凉薄地往路边扫了一眼。蹲在路边的人中有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子,脸上涂了类似煤灰的脏物,但没能掩盖住她清秀的面容,整个人缩在宽大不合身的衣服里,冻得通红的一双赤足露在外面,目光刚与李泽言相接就迅速移了下去。

李泽言是先帝同父同母的亲兄弟,这个国家的梁王,细雪落于他肩头,衬得他雍容气度中更生出几分矜贵,有种不怒自威之感。他在走过女孩身边时驻足,女孩却是连头都不敢抬了。

扪心自问李泽言平时不怎么注意这样的人。不是他不想注意,而是身份受限的他不能注意。

早些年国家与北疆蒙古诸部开战,先帝需要派往敌方的质子,交换去的人便是李泽言。虽说后来在国家精锐军的铁蹄之下一统漠北,李泽言也得以返回,但终归是吃了不少苦头,协助处理朝堂政务的大臣们皆生性多疑,怀疑李泽言因当年旧事而无法释怀,认为他势必要与当时的储君相争。然李泽言着实是无意朝堂事。他并非平庸之辈,更未必不是帝王之材,但在其位便谋其职,他愿意此生就做个潇洒王爷,最好还能同他所爱一起。可为防那些居心叵测的恶言中伤,他有时不得不刻意回避那些疑似笼络人心之举,以告诉当朝圣上,自己不会威胁到他的位置。但可能因为容貌和才华的关系,梁王的名气终究传得远了点也响了点。只是以他的年纪和地位在此时就要提前进入避世生活,未免也有点可悲。

至于为什么会注意这个女孩子,李泽言心里是有答案的。

因为这个女孩子很像过去的你,你曾和他说过,以前你也当过路边的乞丐。

你出身于医学世家,祖上几代均为御医,后因被奸人所害,全家皆被先帝赐了毒酒,你逃过死罪,被削为平民。后来你改名换姓,医术又被先帝所知,便被召入宫,成为女医。

李泽言回到王府,刚进门侍从便来通报:“王爷,方才圣上派人来过,说今晚要请王爷过去。”

李泽言垂眸想了想,随意地打发了侍从: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
梁王府离皇宫不远,李泽言直到入夜才动身前往。一路管制宵禁的卫兵来来去去,人数似乎,比平日里多些,但他们均只是向李泽言行礼后就继续清查街道去了。慢慢踱到皇宫门口,又是不早,门口的执戟郎中想来是受过招呼,没有多过问就让李泽言进宫了。

夜幕深沉,月色如水,未融的雪折出一片银辉。

重重守卫下来,到金銮大殿前侍卫只剩两名。李泽言走上前道:“两位值夜辛苦了。”

“回王爷,职责所在。圣上应是还在批阅奏折,请王爷在此等候片刻,在下这就找人通报。”

李泽言听后蹙了蹙眉,没说任何,那人似乎仍觉惶恐,离去后便赶忙回来了:“王爷请。”

未走多远,李泽言却重新被侍卫喊住:“圣上吩咐了,只允许王爷一人进殿。”

李泽言回头看了一眼跟着的侍从,道:“你先回府,见过圣上后我自己回去。”

吩咐完这句话,李泽言踏入殿内,身后侍从恭恭敬敬地退了几步,身影渐渐融入夜色里。

殿内几乎没有燃灯,两旁的侍女也统统退去,唯有皇帝的案前点着一盏油灯,并不明亮的火苗因偶有吹来的夜风而突突跳动。李泽言刚进入殿内时以为皇帝已经离开,等走得深了,才发现屏风前还是有一点光亮,年轻的皇帝正拿起御印,将其稳稳地落在帛书上。

李泽言并未立刻上前,而是执过一旁的火折子,燃起大殿尽头的一点烛火,随后是两点,三点。他不疾不徐地将过道两旁的红烛一盏一盏点亮过来,最终到了皇帝的几案前。

年轻的皇帝仿佛后知后觉,搁下朱笔微笑着抬起头来:“皇叔好久不见。”

李泽言不行三叩九拜之礼,只稍抬了手:“陛下日理万机,百忙中召臣下前来,可是有要事?”

“只是许久未见皇叔了,特请皇叔来宫中一叙。”皇帝听完后笑了笑,“先帝在世时有太傅把持着朝政,如今国家外忧内患,北疆蒙古诸部来势汹汹,听闻皇叔在朝中风评甚佳,得了很多大臣的赞誉,若真有什么,还望皇叔辅弼,助一臂之力。”

对方的笑容在摇摆的光影里晦暗不明,李泽言神色一凌,未作应答。

“皇叔若不介意,还请看看这个。”年轻的皇帝随手将正在批阅的丝帛卷起递给李泽言,李泽言迟疑了一瞬,将其展开,上面全是用朱笔写下的本朝官员名单,且皆已被派至北疆。

李泽言默了半晌,声音沉沉地道:“抗击蒙古诸部之事,相信陛下自有定夺。”

年轻的皇帝愣了愣,应是没有想过李泽言会如此说道,竟是嗤了一声。他将李泽言早已放回案上的帛书收起,朱笔搁在一旁,似乎今晚不打算再继续处理国事。

他站起身背着手走下,边往过道尽头去边道,举手投足间早已有几分先帝的威严:“在朕早些年的记忆里,父皇尚且健在。那时候皇叔也经常到皇宫中来,朕还是在儿时玩耍的过程中认识的皇叔。呵,说起来别人怕是不会相信,就算身为储君,那时候也是爱玩的。”

年轻君王的声音传过来,有些凄哀,李泽言立在原处看着,发现他在逐一地吹灭烛火,此时已吹完了好几盏,整座大殿又只有他所在的地方是亮着的,光影朦胧,令李泽言看不真切。

他觉得自己此时不得不说些什么,便拱了拱手:“时辰已晚,陛下还是多点些烛火为好。”

“皇叔。”年轻君王的声音再次传过来,同时传来的还有仿佛无边的暗,“朕知道父皇的死因。”

对方的语气不起波澜而掷地有声,李泽言未露出半分讶异慌乱,相反却是走神片刻,垂了眼眸。也是,堂堂天子的死因,岂是一名小小女医能瞒住的。

“御前侍医说父皇是遇刺身亡,可你们认为,朕连中毒和遇刺都分不清吗。”远处烛火已被全部扑灭,又只剩下了李泽言身前的这几盏,年轻的皇帝从暗处走来,竟有些像恶神修罗。

“你为什么要用毒酒杀死他?”

熄掉烛火的大殿有冬夜刺骨的冷,李泽言缓缓开口:“只为当年质子一事,与其他无关。”

皇帝突然轻笑起来:“既然如此,朕念及旧情不愿杀你,但北疆之事,有劳皇叔多费心了。”

你方从某位后妃的寝宫出来。那位后妃腹部胀痛,气血不顺,你给开了剂方子,吩咐侍婢去拿药煎了,此时离开大殿,纵使月色撩人,你抱住怀里的药箱望着一地积雪,竟是有些迟疑。

这时从旁传来声音:“今夜此处无人当值,故而落雪没有及时清扫,在下送姑娘出去吧。”

那人身形颀长,穿着宫中侍卫的衣服,却用黑布遮了面,看不到真容。你欠身行了礼,婉言推脱道:“不必劳烦大人,夜已深了,还请大人早些回去歇息吧。”

那人轻哼一声,朝你方向大步走来,竟是直接将你横抱起,踏入没至脚踝的雪地。

将融未融的雪地湿滑,那人却走得极稳,你不敢乱动,呼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寒冷的空气中。

白霜映辉,那人将你送至宫门,应是按规矩不能再往外踏出一步,便将你放了下来。

你抱紧药箱,小心翼翼地朝他行宫中礼:“多谢大人,更深露重,大人还请回吧。”

那人沉默不语,你亦不敢走,半晌他道:“你头上的金钗不错。”

“诶?”你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,朝对方露出一个笑容,“啊,这是一名友人所赠。”

“友人?”那人挑起眉头,见你专注看着他,终是抬手将帽檐拉低几分,“罢了。”

他迈开步子,却不是从原路返回,而是径直跨了宫门门槛扬长而去,月光在他身上落满银辉。

次日传来消息,梁王亲驾远征,护卫北疆。梁王府中火起三日,而后王不知所终。[1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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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化用《成祖本纪》里对建文帝的记载

Thanks for reading~!

其实第一眼看到李总设定的时候就自动脑补了……明成祖x

觉得这次剧情是纯古风的我果然太天真了orz我就不该这样抱有期望x

试着补全一下约会的设定,但对不起我还是太菜了圆不过来orz

李泽言给我的印象一直是King这次是王爷有点不习惯orz

总觉得如果按照约会剧情这么发展下去,就没有pv里“甘愿拱手河山”这种悲壮感了(我觉得这句话超重要啊喂)

原来站的是起哥,看过这次古风设定请让我站一秒言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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