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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全职高手][白庶]卡萨布兰卡 花吐症paro

30粉点文第三弹 感谢点文 @Painting__尤琪 

妹子点的白庶x你 青梅竹马 双向暗恋

*私设如山私设如山私设如山(重说三)

*白庶出场有点少所以ooc你们懂的

*双结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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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你的记忆里,你什么时候存于世间,就是什么时候认识白庶的。

但事实上不可能如此。在你很小的年纪,记忆都未清晰,何谈“认识”的概念呢?你只知道白庶是住在你家隔壁的邻居,和你在同一幼儿园的同一班。你比他小几个月,他出生在孟春,你出生在季夏。长大了听双方家长说,你们经常在一起玩。

对于这个说法你是信服的。因为很多新进幼儿园的小朋友面对人生中第一次与家的分离,总是伤心地哭。而你看看坐在旁边座位的白庶,你就觉得好像并未同家分开。白庶往往也会转头过来看看你,你在他脸上也看不出其他孩子有的难过,甚至他还会对你微笑一下。

或许你们认为彼此虽然有别于家人,但和家人的定义非常接近。有人管这叫青梅竹马。

你和白庶都选择了离家最近的小学,相同地块的,分在一个班级并不奇怪。班主任向来担忧小孩子会不会很难和同桌相处,家访时发现你和白庶只是隔壁的关系,而且两人没有水火不容的情况发生,关系还很不错,于是你们光荣成为排座位时被最先确定下来的同桌。

小学生十个里面有九个会把《三国演义》中徐庶的名字读错,但你从来就不会,为此一直都很开心。因为你的青梅竹马叫白庶嘛。

一起回家的同学很多,能一起上学的就很少了,你和白庶就属于前后兼容的模式。你觉得没什么不好的,白庶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,毕竟彼此偶尔还能充当对方的闹铃。你值日的时候他等你,他值日的时候你等他,然后两人相伴一起回家。

直到那天,你发觉你们被安排到了一起值日。你去告诉白庶,白庶说,是他主动和劳动委员提的,你们想每天一起走,能不能一起值日,劳动委员同意了。

某次你因为意外伤到了左手,其实挺危险的,差点就骨折了。在家歇着的几天,都是白庶帮你把当天的作业带回来,碰到你不会的题还能给你讲讲。你分神看了看白庶身上和你同款的外套,是上次两家一起出去购物时买的,你很喜欢这件外套,白庶好像也是,经常穿它。你突然觉得,有这样的同桌兼邻居,真的很好。肯定比那些每天见面就打得尘土飞扬的同桌好。

你和白庶又成为了同初中的同班同学,不得不承认这次有运气的成分在里面,只可惜不能继续当同桌。暑假窝在家里没怎么见,九月开学你发觉你的这位邻居在你身高一如既往时长高了好多,像他经常用在语文作文里的,拥有新芽般的生命力。

白庶是你见过最好看的男孩子,这个干净的少年性情真挚,而且挺喜欢笑。在初中感情懵懂的年月里,白庶很招女孩子喜欢。她们看见白庶每天都会等你,然后一起走上好长好长一条路回家,就私下偷偷问你:“你和白庶是什么关系呀?”

你说:“算是青梅竹马吧。”

女孩子们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,不过有一位鼓足勇气问你:“你算是他的女朋友么?”

你愣了愣,回答时调拖得有点长:“不是……吧……”

看见她们重新变得容光焕发的脸,你心里不太舒服。但人家喜欢白庶是人家的自由,你没道理去管。就算你真的是白庶的女朋友,你也无权干涉。

这是你第一次有想法却没和白庶说。白庶了解你,看得出你有事,但你咬死不肯说,他也没办法继续问下去。你只是觉得那些喜欢他的女生是极有可能给他告白的,用不着你来告诉他。

没过几天某个向白庶表白了的女生苦着脸来找你,说白庶拒绝了她。

这个女生长得还行,成绩也过得去,你问她:“白庶的理由是什么?”

女生说:“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
你脑海中晃过白庶喜欢自己的想法,很快就摇头否定掉。总之这个消息对你很有杀伤力。

其实你长得也不错啊,成绩也挺好,只是理科上比不过白庶。

事实证明你的自我定位是正确的,前后就差了一个月,你在放学后的楼道里被男生表白。

你对这个男生的印象很一般,打算拒绝他,也很庆幸今天和白庶说好了在学校门口等他。

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,肩膀突然被揽过,白庶带着你从那个男生身边走过,不忘说一句:“对不起,她有男朋友了。”说完还朝对方礼节性地笑笑,留那人独自站在原地。

出了校门,白庶才舍得放开你,轻轻呼出口气。你对他没由来地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

白庶好像一怔,看着你的眼睛,给你一个微笑:“跟我还说什么谢谢。”然后两人一路无话。

你感觉你们之间的关系有点奇怪,是往不好的那个方向发展,但是无可奈何。

某天晚自习,白庶坐到你隔壁的位子,问:“你想好考哪所高中了么?”

你想了想,说: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附近那所吧,离家近。”

白庶停顿了下,眼神瞥过地面:“嗯……你有没有想过……出国?”

“嗯,我想在国内读完大学再出国深造。”你说,说完后你也意识到了白庶的意思。

合着他是想出国留学读高中啊。会在高中选择出国的学生绝大部分都是想回避中考,但你知道白庶不是,他的成绩足够在国内念个好高中。可你也知道,白庶从小对异国文化很感兴趣,经常拉着你看欧美的译制片,然后再看原版电影。他外语学习方面有天赋,出国很适合他。

“你和叔叔阿姨说过么?”你问白庶。

白庶摇头:“没,我想先听听你怎么想的,要是连你都不支持我,估计他们也不会答应了。”

你几乎是立刻给了他答复:“如果你想出国留学那就去吧,我肯定会支持你的。”

白庶笑了,看得出他很开心:“澳洲和欧洲,我想挑一个地方去。我更倾向澳洲一点,那里有一种很漂亮的花,叫卡萨布兰卡。如果有机会,我想让你亲眼看看它。”

抱着白庶的信念未必如此坚定和他父母也许会驳回的侥幸心理,你选择站在白庶这边。虽然很舍不得这个陪伴你成长的青梅竹马离开你,但是平心而论他真的很适合留洋,他的梦想更为重要。其实你长久以往都是站在他这边的,基本不考虑对错,白庶呢也总是和你统一战线。

晚饭饭桌上你母亲提了一句:“小庶貌似决定去英格兰啊,今天碰到他妈妈的时候说到了。”

你轻轻答应一声,速度把饭吃完。你没告诉过父母,你和白庶的关系比他们想象得好得多。

白庶坐航班离开的那天,你坐在模拟考的考场里,没办法送他离开。

几月后,你中考结束的那个暑假,你收到了白庶寄来的航空信,淡黄色的信纸上是行云流水般的英文手写。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欢用钢笔了,但你和白庶还保留着用钢笔的习惯。

你把信从头到尾看完,然后在QQ上毫不犹豫地戳了一个人的消息:秀英文秀手写可耻。

那人很快给了消息:你能看懂就行。

你还没打字上去,消息又来了:你读完高中直接来英格兰读大学怎么样?

你回:不知道我妈同不同意,她说我们家在那边没亲戚,我一个人去读书不方便。

然后白庶那边就没有回音了。半分钟后,聊天框上刷出了最新的文字:我在英格兰啊。

你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,最终决定装死人。就像他没发消息过来,或者你没看到一样。

你和白庶的联系渐渐断了。其实这没什么,很多在初中里关系好得要命,仿佛认识了几百年的同学,到了高中互相可能比陌生人还不如。何况隔着一块大陆和颠倒不了的时差呢?

等你再重新忆起有白庶这么个人的时候,你已经快要大学毕业。有个是荣耀迷的舍友妹子说,三零一新加入的队员叫白庶。

什么东西触到了你的脑神经,你问她:“是徐庶的那个庶么?”

妹子点头:“对的,你最近也很看好三零一么?”

“没,只是我认识这个白庶。”

妹子仿佛听到了很惊讶的事情,瞪着眼睛说:“可他是留学生,之前在英格兰打荣耀呀。”

那更不会错了。“可我就是认识他啊。”

妹子想了想,问:“那他认识你么?”

好问题。你被问住了。那么多年没联系,白庶还记得你这个青梅竹马么?又能记得多少呢?

实习单位离家更近,为了给你足够的私人空间,你父母搬去和你爷爷奶奶一起住了,你也正值离校,东西渐渐被搬回来。这几天你不打算继续在学校住,都是回自己家。

转过楼道的拐角,你看见那个穿棕色长风衣的年轻人在上衣口袋里摸钥匙,略有些别扭地打开你家隔壁的那扇门,旁边竖着一个小型的拉杆箱。

如果你没搞错的话,叔叔阿姨也很久没有在这里住了,听说也搬到英格兰去了。

“你好。”那个叫白庶的年轻人发现站在楼道口的你,轻快地打了个招呼,说,“好久不见。”

“你好。”你朝他点点头,就再也说不出别的话。想越过他走到自己家门口去,却不好意思。

白庶比起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时又长高了,如果年少时的他是富有生命力的新芽的话,那么现在新芽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,拥有扎实的根基和茂密的树冠,看起来很能依靠和仰仗的样子。

“那个,明天下午你有空吗?能不能出来见个面?”白庶说。

“可以,明天见。”你回答他,或许彼此带着同样的犹豫和生疏,你们进了各自的家门。

白庶和你约在附近的咖啡馆,听到这个地点,你本来想建议他换成茶馆,毕竟国外经常喝咖啡,好不容易回国发展应该喝点中国的东西,想到自己和他现在半生不熟,最终作罢。

你到得较早,撑着头坐在里面等着。咖啡馆门口的挂铃一阵叮当,仿佛是身披这世上最柔和的午后阳光,白庶抱着一束花出现在你面前。

“这个送给你。”白庶说,“卡萨布兰卡,没想到在中国的花店也有。”

白庶说虽然父母当年帮他选择了英格兰,没能留在澳洲,但去澳洲旅游的时候看到了卡萨布兰卡,本来想给你空寄,但鲜花不便保存,于是没能寄成功。

你数了数怀中精致花束里的花,正好八枝卡萨布兰卡,抬起头,正对上白庶温和的目光。

他特意送你到家门口,其实也不能说特意,毕竟他就住在你隔壁,只不过他今天要回战队罢了。你刚把门合上,突然觉得嗓子难受,咳了两下咳出来一片花瓣,是卡萨布兰卡的花瓣。

花吐症?你心惊,实在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被传染了这种亚洲流行性疾病。你只关心一件事。

只有有了喜欢的人才会得花吐症,那个人……是白庶么?

你再次感受到了无能为力无可奈何,去哪儿都戴着口罩,不敢说话。磨磨蹭蹭一个月下来,你发觉自己吐花的症状越来越严重,也看见今早咳出来的花瓣已经染上血丝。

这时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,伴随着门外白庶微微提高的音量:“你在吗?”

你扫了一眼满地都是的卡萨布兰卡花瓣,叹了口气,赶快找来了扫帚。

就在白庶认为你不在家的时候,房门被打开,探出半个脑袋的你望着他。

白庶挑了挑眉:“你在家为什么要戴口罩?感冒了么?”你点点头。“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?”

你轻轻摇头,作势就要关上房门,他突然一把抵住门边,说:“我能进去么?”

【接下来是HE 想吃玻璃渣的可跳过↓↓↓】

你加重了关门的力道,但是没有推动,抬头便看见了他深邃的眼眸。你们对视了两三秒,你把他放了进来。

他反手带上门,瞥见角落里遗留的一片卡萨布兰卡花瓣:“我送你的花还在开啊?”

他蹲下去就要把花瓣捡起来,你连忙大喊:“别碰!会传染的!”

白庶的动作在半空中停下,说:“什么……会传染?”

你苦笑着摘下口罩:“花吐症,听说过吗?你们欧洲那里没有。”说完又适时地咳了片花瓣出来,和掉在地上的卡萨布兰卡花瓣一模一样。

对他扯了个微笑出来,你继续说:“你先回去吧,等我……咳……等我好了,我……”

你的话还未说完,白庶突然一手揽过你的腰,一手温柔地按在你的脑后,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。当他的舌尖触到你的舌尖时,你卡在喉中的花瓣瞬间消散,留下的只是一些微凉的水汽。

慢慢地白庶松开你,你看见他的双眸中盛满笑意,说:“花吐症啊,我知道的。”他将你按到他怀里:“那你现在感觉好些了么?”

内心短暂的挣扎错愕后,你双手环住他的腰:“嗯,看样子已经痊愈了。”

【接下来是BE “你”死亡出没注意↓↓↓】

你不想让白庶看见你狼狈仓皇的样子,做了个送客的手势。

白庶看见你微红的眼眶,似是有说不清的痛苦。他很想问问你怎么了,可你没有给他机会。他似乎还是当年那个每天陪你走完回家路的少年,你不说,他也永远不会逼问你。

白庶缓缓把手从门上拿下:“那等你什么时候感冒好了,记得告诉我,好吗?”

你点点头,然后就要关门,突然想到了什么,忍着咳出花瓣的冲动,对他说:“……明天。”

白庶微微笑了下,说:“好,那我明天早晨来看你。”

次日清晨,白庶推开自家房门,发现门口放了一束卡萨布兰卡。数了下,正好七支。

他如约去敲你家的房门,却发现怎么敲都敲不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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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吐症设定其实BE不太符合逻辑……

感谢能看到最后的你(・ω<)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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