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雨连江夜入吴 平明送客楚山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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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所有的庄花 不管藏剑山庄还是小圣贤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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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赏天上的月亮 我赏我自己的月亮
"Спокойной ночи, Саша."
*脑洞流qwq嫖一把我入坑第一位抽出来的SR
*红酒x你,他真符合我的审美标准qwq
*具体设定勿要深究!喜欢看感情线的小伙伴可以直接跳最后一段w
*任务什么的都见鬼去吧bushi
*全是私设!避雷注意,欢迎捉虫,估计从头ooc到尾惹or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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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完地质观测站寄来的任务邮件,你略微有些犯难。
上个派出完成任务的御侍在追击堕神的过程中忽然失踪,且因任务特殊没有携带飨灵,总站在邮件里要求你找出他,并把他尽可能完整的带回来。
邮件的措辞有些微妙,你心里的预感不佳,只能祈祷自己不会看到什么支离破碎的场面,与此同时你已经来到了资料室的门口,希望能通过翻阅派遣记录,找到些许蛛丝马迹。
门有些重,黑漆漆的资料室里一处清楚地亮着灯光,你走近,发觉红酒正坐在你的绛色扶手椅上翻阅一本古籍,对于你的到来连眼皮都未抬一下。
你沉默地站着看了他一会,极度寂静里哗啦啦的翻页声仍然不疾不徐,发觉他应是没有要理你的意思,你便转身去抽那些书架上的大讲义夹。而当你手指刚触到某讲义的硬壳,身后传来的那精装厚册书啪地合上的声音无可避免让你缩了一缩。
你转过身,红酒正看着你,然后礼貌地露出一个微笑:“汝是找余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噢不是。”你回答,“我只是来查上个派遣御侍的任务资料。”
红酒朝你做了个悉听尊便的手势,你便继续在书架前徘徊。刚翻了没几页资料,仅查到那名御侍的任务时间与地点,就听见身后传来拖动椅子的声音。红酒将不知看完与否的那本书安回原位,接着似是恭敬地立在你旁边,像一个等待主人命令的普通飨灵那样。
他可不常干这种事,你暗暗惊讶同时分了个眼神给他,他则扬了扬唇角以示回馈。
你假装无事发生,默许他这种紧跟着你甚至有些粘的行为,而当他把你怀里越积越多的资料全部接过去的时候,你终于撑不下去了。
你从这位力量系飨灵手中一把将东西抢回来:“那什么,这些还是给我吧,马上任务会用到。”
红酒对你的拒绝不置可否。你抱着资料快步朝房间的门走去,刻意避开了这位飨灵的眼神。
·
你径直落在坚硬的砖石路上,险些连站都站不起来。
你吃力地沿着发烫的路面将自己转移到最近的树荫下,来躲避这四十多度的阳光。待到觉得自己走路不再那么飘了,才鼓足勇气,重新暴露在毫无遮蔽物的路面上。
根据那名御侍的派遣记录,应是来到了这处村庄。你沿着那不知是否能称为街巷的路走,觉得那名御侍的失踪似乎也挺符合常理,毕竟如果你知道这里的环境那么恶劣,并且会从那么高的地方直挺挺地掉下来的话,你会多做做心里建设再摁时空转换器的按钮。
这里的房屋稀疏极了,你走了几步停下来,从站的地方就能一眼望到村庄的边缘。你努力分辨出了几处民居,透过残破不缺的玻璃窗能看到屋子里往昔的生活气息,窗下堆着几个拦腰砸碎的酒瓶。村里用水都是从那条河里取的,不需要用铁皮桶接雨水,只是现在河水早已干涸,露出被晒得龟裂可怖的河床。再往前走,接近村庄尽头的应该是曾经唯一的驿站,一辆只剩空壳的马车翻倒横在路上,车轴全断了,而轮子们则不知所踪。
突如其来的两声狗吠把你吓了一跳,村口蹿出一只被晒得脾气极差的田园犬,身上的皮似乎都因强烈的光照而皱了起来。但此景象转瞬即逝,亮光晃得你忍不住揉了揉眼睛,重新再看时哪里还有什么恶犬拦路,倒隐约有几根白骨半埋在泥沙混合的土地里。但愿那是动物的。
整个村庄死气沉沉,除你外无半点生人气息。
正当你震惊于它的肃杀与萧条,地面忽然开始剧烈晃动,世界从一角开始坍塌,地表裂开的深谷一路风驰电掣地宛延到了你脚下。你当即觉得,或许总站很快就要收到你的失踪报告了。
这时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在你脑海中响起:“喂。”
视野所及一阵天旋地转,像是浸水后被用力拧巴的毛巾,你因难受而闭了眼,极力忍耐着大脑内部仿佛尖针戳刺的锐痛,直到那个声音又喊了你一遍,你才缓缓把眼睛睁开。
“汝没事吧?”红酒举着烛台单膝跪在你面前,你这才意识到自己毫无形象的摔在了走廊里。
你挣扎着站起来,这回没拒绝他的搀扶帮助:“我没事,只是在任务地遇到了点麻烦。”
“汝说的地方是在这里?”红酒重新蹲下身,在你散落一地的资料中耐心抽出一张地图,并点了点上面某处,让你很难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早就偷看过你的任务情报。
而当你看清他所指的地方,一阵寒意突然蹿上你的脊背。
红酒的声音不紧不慢:“汝看清了?从来就没有这样一个地方,所以汝到底去了何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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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于能力不足,也或许是努力不够,你不得不借助红酒的力量。
说实在话,他主动提出要帮助你时你是惊讶的。这个自信高傲的男人虽然从未拒绝过你的出战请求,但你心里清楚,他从未把自己当作普通飨灵那样看待,自然没有非要帮助你的义务。
这在你的所有飨灵中是公开的秘密,但作为从你成为御侍第一天起就陪在你身边的飨灵,他也自然而然地被赋予了不同的地位。可能是因为这点,习惯处于高位的他认为自己确有适当照顾你的必要,哪怕你们的日常关系有种畸形的相敬如宾。
这种怪异的相处模式会导致你有时必须采纳他的建议,而你毫无反驳的立场,比如方才他就叫你什么都不要管,他会负责帮助你完成任务。
你在大脑一片混乱中清醒过来,眼前一片迷蒙,以为是眼睛还未适应,很快发觉是萦绕不去的白雾。比起先前的自由落体,此方式的接受度高很多了,只是对到这里的过程毫无印象。
这和你上回到达的村庄简直一模一样,除去多了几座房屋,布局完全相同。不同的是,这里的空气极度潮湿,让人联想起雨季的格瑞洛,只不过那种雨水的清新气味全被粘稠替换了。
你往前走去,慢慢适应着这里的气候,直到看见在不远处的雾气中浮现出一个人影。
待那影子渐渐走出缭绕的白雾,你不禁感觉自己称之为人有点过早了。
它的身体被一整件僵硬的长袍所笼罩,表面反射着蜡制品的光泽,领子处用白布条绕了好几圈,最后用一条亚麻绳在最外打了个硕大的死结。它头上戴着人类的礼帽,却有着一张鸟禽的脸,黑黝黝的两只眼睛嵌在脸上,眼神空洞地盯着你。
你看着它手中抓的那根长木棍,摸向自己腰侧,却空抓了一把——自己的短匕不在身边。
它忽然把木棍丢在地上,当啷一声使你头皮一炸,往后退了退。那生物将双手举至头部,用力扶着脑袋拉扯摇晃,当鸟喙被摘下,露出了一张英俊的欧洲人的脸,呼吸了一大口空气。
男人看向你所在的方位,用一口流利的古英语问候道:“您好,请问您是从外乡来的吗?”
“噢算是吧。”你看着他走来,将鸟嘴面具抱在怀里,边一点一点松领子上缠绕的白布条。
“那您最好快离开这。”男人说道,眉头微微蹙起,“趁您还没染上这里的疾病。”
你反应了一下回答他:“我是来找人的,请问最近还有没有别的外乡人来这里?”
“有。”男人思索片刻,“他们现在都被安置在教会提供的庇护所里,我可以带您去看看,如果他没患病的话,我希望您能带他也离开这里。”
“非常感谢。”你略微点头以示谢意,随后跟上男人的步伐,“不过恕我冒昧,请问您是?”
男人朝你扯了扯外袍的领子,露出里面佩戴的银质十字,微笑说:“我是教会的医生。”
接近教堂,人就渐渐多了起来,你看到有不少戴着鸟嘴面具执着长棍的医生走来走去,更有许多以黑纱蒙面的人抬着担架,上面的人一律盖着刺眼的白床单。
这时一群人吵吵嚷嚷地走来,把你的目光吸引过去,继而你一眼就看到了被他们簇拥着的男人。哪怕他与平日的形象完全相悖,身穿圣洁的白色长袍,腰间还挂着象征除魔的利剑,你也绝对能认出他。你连忙喊住身边的医生,指着已经走进教堂的他问道:“那是谁?!”
“我们的大司铎。”医生说,“我就是要带你去见他,你找到朋友前,他会给你安排住的地方。”
你跟着医生走进教堂,人群已悉数散去,唯留下被称为大司铎的红酒立在空荡的礼拜厅中央。
医生同他简单交代了你的情况,他自始至终未将视线放到你身上过,直到最后医生询问你住处时,他终于肯向你投来一个凉薄轻慢的眼神。
“那就,同那些人安排在一处吧。”被称为大司铎的红酒轻描淡写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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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汝醒了。”睁开眼睛的同时你立刻听到了红酒的声音,“汝看到了什么?”
“我看到……等等。”你机械地呼吸几口,刚要回答,发觉身上不对劲,“你是要拿我祭祀吗?”
你躺在床上,一块殷红的布匹扯过盖住你的躯体,被你的手臂压着固定到腋下。床的周围摆满了一圈烛台,红酒坐在床边心安理得地看书,旁边放着你那被整齐叠放的衣物。
“只有这样,才能让汝去往正确的任务地。” 红酒抬头望着你,露出一个朦胧的笑容,“那才是汝该去找人的地方。现在说说吧,汝看到了些什么?”
忍受着身上空无一物的滋味,你按着红布坐起来:“我看到了另一个你。”
“哦?”红酒将书本合上放在一旁,“那汝是不是拥有两只红酒呢?”
“你说呢?”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“召唤出的那些红酒们应该全喂给你了吧?”
“那汝怎么知道是余吃了他们,而不是他们吃了余呢?”红酒笑着问道。
“少和我玩文字游戏。”你依旧面无表情地,“你以为这是在养蛊吗?”
红酒将手拢起,放在唇边笑着咳了两声:“那好吧,余可以告诉汝,汝看到的红酒就是余。”
“那你怎么……?”你问,“那你怎么装得好像真的不认识我一样?”
“因为当时有别人在场。”红酒的笑意加深几分,“下回汝单独来见余,余保证会热情许多的。”
“那里的你,是教会的司铎。”不喜节外生枝的你少有地直视红酒的眼眸,里面是具有浓重压迫力的血液般的颜色,“吸血鬼也能成为教会的神职人员吗?”
红酒明显有一瞬间的惊讶,但很快,你想象中的那些浮躁或暴怒并未出现,他仍旧以处在高位的姿态对你微笑道:“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?如果汝认为这是再荒唐不过的事了,那余可就要担心,汝是否能有勇气见证接下来更多荒唐至极的事呢?汝还真是天真啊。”
面对这毫不留情的直白评价,你有心要反驳点什么,但红酒应该不想给你这个机会,他站起身,弯腰将红布重新在你身体上裹好,前刻还有几分纡尊降贵的味道,但下一刻就表现得与你亲昵极了,他搂着你的肩膀,安抚地顺了顺你光裸的背:“余已经知道汝要找的人在哪里了,就让余在那个地方带汝去找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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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觉得,比起你自身,红酒更接近御侍,你反倒像个跟在他身边完全没反对资格的飨灵。
灵台恢复清明的时候,这个地方的时间已经进入到了夜晚,教堂点起蜡烛,烛火摇曳的黑影散布于礼拜厅的角角落落。“你怎么还在这里,这位小姐?”白天你遇见的那名医生捏着盏油灯走进来,“还是请早点去休息吧。”
“噢我……”你努力拼凑着让他带你去找大司铎的理由。
一旦接受了有红酒在这里陪你的设定,你几乎立刻有了从本能里对他油然而生的依赖感,速度之快让你自己都觉得没出息。尤其当你依赖的对象下一秒就从拐角的阴影走出时,你甚至想立刻到他身边去,毕竟御侍和飨灵本该就是站在一处的。“发生什么事了吗,克里特医生?”
“我正要带这位小姐去她的住处。”被叫作克里特的医生回答。
“那由余带她去吧。”红酒不动声色地用他宛如赤光石的眼睛将你打量一番,纵使你知道他认得你,那不加掩饰的侵略性依旧让你很不舒服,他的白袍因光线不足蒙上了一层灰色,率先走入了那来时的阴影里,“跟余来。”
“等等司铎先生!”医生喊道,他应是也注意到了红酒非善的眼神,“那不是庇护所的方向!”
红酒觉得没有回答他的必要,捉过你的手,将你彻底带离了克里特医生的视线。
“你这样留给大家的印象太糟糕了。”你无奈地说,“像是要图谋不轨的斯文败类。”
红酒沉默,捉着你的手从礼拜厅的后门走出去,与路过的几名修女点头致意,最后用他那很难让人抗拒的力道将你拽进他的房间,将你按在了闭合住的门板上。
“那要是,余就想图谋不轨呢?”红酒看着你的眼睛,“余早就说过,这世上多得是荒唐至极的事。”你觉得自己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几分,但好在他很快就放开了你:“……还是说些有意义的事吧,汝要找的那人就在教会的庇护所,他叫什么名字?”
“……维恩。”你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仍有些抖。
“维恩?”红酒挑了挑半边眉,忽然笑了一声,“那个物理学家么?”
“重名而已。”为摆脱方才的尴尬,你径直去按门把手,“既然找到了,就快点把他带走吧。”
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,那惨烈的声音似是渗着每道墙缝从四面八方涌入你的耳朵,撕扯你的灵魂,你想都没想就栽到红酒怀里。
“汝不仅天真,还很胆小。”红酒的话里带有嘲弄的成分,但手上动作是完全相反地在轻拍着你的脊背,等你的身体不再颤抖,他用种能称得上是温柔的语气慢慢说道,“汝听出来那是什么了吗?猫和猫头鹰有一定相似之处吧。所以它们和猫头鹰一样被教会认为是撒旦的象征,刚才那是又一只猫科动物死在教会人员的手下了……”
你沉痛地闭上眼睛:“我真的是完全不能理解你……”
“在这个被唤作黑暗的世纪里,发生什么都不值得奇怪。”红酒轻轻笑起来,连带着你的身体一道颤抖起来,“很有意思对么?若非汝的同事不当心跌落到这个时空来,余和汝都无法看到那么有趣的事。这是汝第一次去的村庄过去的模样,数百年后,它消失于一场龙卷风中。”
“其实你也很有意思。”你缓缓睁开眼睛,“明明身为吸血鬼,还非要同我讨论神性的问题。”
“就算是吸血鬼,也是要有准则与信仰的。”红酒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嘴唇,“比如……”
他撩起你的刘海,在你的额头飞快地吻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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概括一下是想写个口是心非但绝对喜欢着他家御侍的红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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